着腮的双手放下,叠放在并起的膝盖上,将脑袋枕到了双臂上,侧过头来看着乔越,平静且认真地问道,“家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这是连幼稚小儿都知道的问题,若换做他人,定当她这是在愚人。 乔越心中震颤,面上却不改色。 面对此时此刻的温含玉,他很是小心翼翼。 不知怎的,此刻他只觉眼前的她像一只敏感的兔子,只要他稍稍有些不同寻常的反应,就会把她惊走似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