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恶毒的人,大概也不会活得很久,更不可能有什么老死善终的,所以组织败了之后我就落到一群杂鱼手里,不用想也能知道他们会拿什么办法来对付我,当然是让我越痛苦越好的办法。” “他们剜了我的眼珠子喂鱼,然后用针线将我的上下眼睑缝合起来,剁了我一只耳朵,割了我的鼻子,用钳子把我的牙一颗颗拔出,割掉我的舌头,拔掉我每一片指甲——” “阮阮莫说了。”本是静静听着的乔越忽然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