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不解:“那你做什么?” “只是不想让阮阮再说胡话而已。”乔越眸光温柔如水,轻抚着她脸颊的手动作更是轻得就像在抚摸一件珍宝,怕稍稍一用力便会碰碎了似的,是以不仅轻柔,更是小心翼翼,“我说的‘特别’,不是阮阮这么样来理解的。” “阮阮在我心中独一无二,无人能够取代,阮阮是我心中唯一心爱的姑娘。”她不明白,他唯有明言,即便这会令他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可他只想她能明白他对她的情意永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