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非但不再觉烦躁,反觉心情大好,不由在乔越的两边脸颊上都亲了一亲。 乔越这会儿不仅是面红耳赤,心狂跳得更是连拥着她的手臂都发了僵,愣得仿佛成了一尊石雕。 从没有人将她视作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特别的存在,没有将她视作唯一,更没有人将她视作光芒。 原来,她也能成为这样的人。 就算这只是对阿越一人而言,她也觉够了。 至少,她的存在不是没有意义,至少她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