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自己被阿黎拍得通红的手背,觉得女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我说了不像吗?”阿黎继续瞪他,“我说要你改了吗?” 梅良收回手,什么都不再说。 他看她前一会儿还要死不活的,这会儿倒还挺有力气了。 阿黎继续低头瞅那个胡杨木小偶人,愈看愈觉其手艺精湛了得,亦愈看愈喜欢,不由又问梅良道:“没良心,这是你刻的?” “我不叫没良心,我叫梅良。”梅良纠正阿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