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要你管?” “哦,你不哭了就行。”梅良没有丁点脾气,他似乎根本不知何为脾气,无论阿黎如何打他骂他他都不会生气,总是一副懒散无力的模样。 梅良听似关心的话让阿黎不由自主抿抿唇,却才动一动将她唇上那已经结痂的口子又扯开,瞬间又渗出血来,刺痛得她微微皱了皱脸,不自在道:“我哭不哭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的事。”梅良实话实说,“就是有点怕你哭。” 阿黎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