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心有诧异,不知温含玉缘何知晓羌国荣亲王这一人物,更不知她为何会忽然问起,不过她既问,他便无不回答之理。 “只是有所听闻,不曾了解过。”乔越道,“阮阮何故忽然这般问?” “因为你要夺回兰川城,你的对手就是他。”温含玉指尖微凉,沾着药泥轻抹在乔越腿上伤口上,总是让他浑身绷紧。 她头也不抬,就好像在与他闲话家常似的,全然不管乔越震惊与否。 “阮阮何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