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巾上的手经过他耳朵时还帮他擦了耳廓和耳背,那并不轻柔却很认真的动作让梅良觉得很是舒服,也很是诧异。 “你这是干什么?”梅良不由问。 “给你擦头发,还能干什么?”听着梅良这么不识好心地问话,阿黎由不住加重手上力道,用力搓着他的脑瓜,用力哼声,“洗完头不擦头发还能干什么?” 死八碗没良心,要不是这么湿哒哒的不好梳,她才懒得搭理他。 “哦。”原来洗完头还要这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