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温柔地将已经包在他手上的棉布条地扯开。 再重新为他手上的伤口上一次药时,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以致她停下手上动作,抬起头来看向乔越。 “阿越你是在等我回来?”他既然会在削无用的胡杨木,证明他无事可做,无事可做就该去睡觉,那他为什么不睡觉? 乔越并不看她,只是垂着眼帘,看着她的手。 他并不回答。 很多时候,沉默即是答案。 温含玉不蠢,她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