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不妨事。”只要她不走,只要她在他身边,他不在意,“我愿意被阮阮打。” 温含玉却是紧拧着眉摇摇头,再摇摇头。 她的手从乔越嘴角移到他脖子上,在他被碎裂的凳子划破的伤口边沿轻轻摩挲。 这道不深不浅的伤口正正好横在他的喉结上,正随着他不轻不重的呼吸微微上下动着。 “阮阮?”温含玉的沉默让乔越有些不安。 只当他正出声唤她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