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那是一种有如他的经脉在被人用刀子一根根割断的感觉,难言的疼痛。 那之后他更时刻注意着他双腿的情况,不仅仅是因为他自己,也是因为他不能让她为他付出的心血白费。 “粮队?”乔越既惊诧又心疼,“为了尽可能隐秘,粮队只在夜里赶路,依粮队速度,从青川城到这漠谷来需十日时间,路上太累,阮阮到这儿来做甚?” 温含玉没有说话,只是将双手摸上他墨黑如瀑的长发,扯了他系在头顶的束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