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小伤都忍不得,我劝你们现在就可以收拾好包袱,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温含玉的话直接得不留一丝颜面,就像一根带刺的鞭子在抽着阿耿几人,令他们的面色阵红阵白。 她的话虽难听,他们却无从反驳,就算不服气,也没有这个资格。 因为,她说的都是再真切不过的实话。 十六这是第一次听到温含玉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他只觉羞愧难当。 他虽然不会质疑她的医术,但他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