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的夜总是静悄悄。 月色皎洁,在山间镀上了一层银白。 一如温含玉来到这漠谷后的每一夜,她在无人的泉水处先洗,乔越为她守着,她洗好之后再到他去洗。 她没有再如第一次那般会问他是否要一块儿洗,不过她没有再像第一次那般在他洗的时候仍背过身去。 她就坐在那块乔越曾将她按倒的扁平大石上,让山风来拂干她湿漉漉的头发,同时晃着她不着鞋袜的小脚,看着他,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