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是在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夜已深,案上的油灯灯芯就快要烧尽,火光在灌进窗户的夜风中忽明忽暗。 风吹着桌案上胡乱摞着的书页翻动着发出沙沙的声响,碗里未吃完的半个馒头早已冷透甚至已经开始发干,乔越却低头睡得沉沉,可见是倦极。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开门走进了屋里来,将手中端着的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糜粥放到桌上,将打开的窗户关上,再用挑子将快要灭了的油灯灯芯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