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直起腰,弟兄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催他:“将军快去进去啊!” “将军快进去把温大夫背出来啊!” “将军快快快!” 人人都似比乔越还要激动还要兴奋。 这是一场与众不同的喜事,便也没有太多的仪礼可循,是以无需任何人的牵引,乔越踏进了温含玉所在的营帐。 她正一身火红头盖着红喜帕安安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等她。 他看不见她的脸,只看见她从葱白般的细嫩柔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