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醉眼朦胧,虽听得也不大真切,但也知道乔越在和她说什么,只不过需要稍微一点儿时间来反应。 只见她拍拍自己的肚子,理直气壮道:“我喝了,甜的,挺好喝。” 谁让这营帐里连喝的水都没有,她渴了。 乔越温柔笑着,没有再问什么,总归她还能知道留一点儿,不然他还得出去再盛些酒回来。 温含玉说话的时候,手指自然而然地绕上了牵系在被分成两半的瓠瓜上的红绳,问乔越道:“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