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微的甜米酒入喉,温含玉的醉意随即更浓了一些。 她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忽地将好端端拿在手上的瓠瓜一松,一边道:“还有一个事。” “阮阮想起了什么?”乔越将瓠瓜拿起,放到床头边上的小几上。 且见温含玉抬手要从自己头上解下什么来,偏又解不成,她一恼之下便要用力扯。 “阮阮!”乔越忙抓住了她的手。 温含玉抬头拧眉看他,向来淡漠的脸上因为醉意的缘故而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