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的情况下,温含玉手中的针无数次地穿过他的皮肉骨血,和着她上到他伤口上的药那股尸骨钻心的焚烧感,他的左手将他自己的大腿都抠出了血来。 他浑身上下冷汗涔涔,身子甚至无数次地打颤。 疼,很疼。 然他却没有喊上半声疼,连闷哼上一声都没有。 温含玉额上的雨水已经干透,此刻她额上布着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的精神高度集中着,她手头条件很有限,这完全切断了的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