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年至。 乘着离苗疆愈来愈远的马车,温含玉将一直随身收着的乔越送给她的那对白玉镯子拿出来递给他,让他给她戴上。 乔越将镯子套上她纤细的手腕,却没有松开她的手,而是握着她冰凉的手柔声道:“温老将军怕是思念坏了阮阮。” “嗯?”温含玉挑挑眉,“阿越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们不能不孝。”乔越将她的双手拢进自己的手心里来,抬至嘴边,朝她双手哈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