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指上。 乔越心中的愧疚远多于诧异,“阮阮都知道了?”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他还没有知道的,她也知道了。 “对不起。”乔越的心沉闷得难受。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温含玉依旧冷静,“你要是不去做你该做的想做的事情的话,你就不是我认识的阿越了。” “我认识的阿越,是一个兵,为国家为百姓心甘情愿把自己的性命豁出去的兵,你要是在国家百姓苦难的时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