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端着戒尺,面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在栗夏灼灼目光中,威势也被压住,挺了没半刻工夫,终是不耐烦道:“吾也罚了,今儿就这么着吧,记得回去好好练习!” “是。”骆铃儿如释重负地应和,贴身丫头这才敢进殿给她加上外衣。 除了励勤阁,天色已近傍晚,眼看到了晚膳时间,栗夏还要赶回去更衣。 听雪边走边问:“主儿,奴婢真怕您直接把人带走呢,看来是多虑了。” 栗夏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