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栗夏道,“你去歇着吧。” 在这个世界,独处的时间特别漫长,铜镜中,肩头刀痕宛如红色溪流沁入肌肤,钻心痛楚却已消失无踪。 栗夏从没想过会有如此际遇,受这样的伤,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根本来不及消化,她仿佛变了个人,用尽心思手段只为一个目的——活着。 虽然表面答应得云淡风轻,栗夏心中已迫不及待,万寿宴绝对是不可错失的机会,只有踏出侯府这座“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