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光天化日之下能发生什么,栗夏一咬牙,脱靴上了床。 “躺下。”赵沛白衣飘然,容色冷峻,双臂交叠站在床畔。 栗夏虽然不明就里,但记得书中对靖远王的评价多是“行端、耿直”之类,估计人品不错,于是满脸狐疑地照做,随着背部逐渐下移,后颈触及硬硬的物件,伸手一摸触之升温,原来是块羊脂白玉的头枕,淡淡松香气息随即涌向鼻端,令人心神平和,恬静忘忧。 栗夏一时间全身放松,差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