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掀开车帘四下观望。北疆仍是初春时节的气候,行人多穿棉服、带帽,裹得还挺严实。有的背筐携子,有的赶车拉货,还有的轻装上阵,只背了牛皮水囊,人声嘈杂、鸡犬相闻,但见她们马车行过,都会主动避让,或是敬而远之,或是露出倾羡的目光。 约有一个时辰,车速渐渐慢了下来,前头的行人自觉排成队伍,黑乎乎的绵延而去,一眼望不到头。 栗夏视线追逐着队伍,忽然,像是有根针扎进头骨,脑袋顿觉刺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