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素服的青衣缓缓来到台中,掩面而唱,抖开水袖翩然起舞,眉目俊秀、身段妖娆,忽然,一 个四五岁的女娃娃出场,牵着女子的手,相拥在一处。 却不知用的哪里强调唱词,栗夏侧耳了半晌,居然一句也听不懂,不久便神游万里,东瞅西瞧, 不看不要紧,一看更觉可怖。 那些看戏的人部分男女老少,个个表情痴迷,入戏之深仿佛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又像是集体屏 住呼吸,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