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飞羽阁的时候,栗夏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爆炸了。 “主儿您上哪儿去了,”听雪迎出来道,“面色好差,身子不适吗?” 栗夏虚弱摆手,“我累了,想睡会儿。” “哦,奴婢这就伺候您就寝。”听雪疑惑道,忽又指着她的衣裳,“主儿,这是血吗,您是伤到哪儿了?” 栗夏瓮声瓮气地说“是玲儿的。” “骆主儿受伤了吗?”听雪道,“莫非宫里出了刺客?” 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