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梢,“凭她说出那种欺上媚主的话,连母妃都知道了,非得杖责八十再割了舌头,多亏她有个好主子,才逃过一劫。若哪天没人护着了……” 赵泽话到此处,戛然而止,给人很大的想象空间。 “王爷向来一言九鼎,”栗夏蹙眉看着他,“不是说不责罚吗?” “孤却左右不了母妃。”赵泽笑道,“若她哪天又想起来了,轻则将那丫头赶出宫去,重的话杖责、割舌抑或罚做官妓、充入军营为奴都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