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子,居然空空如也。 “那位神医去哪儿?”她一把拉住旁侧服侍的一位宫女。 “回侧王妃,奴婢适才看到,他往那边如厕去了。”她抬手指出方向,“说去‘如厕\''''”。 “那边?”栗夏抬眼一看,那里是通向船舱的通道,却与“如厕”方向相悖。 栗夏直觉情况不太对劲,便也沿着通道直直追了过去。 通道后面便是船楼,并非宴会的区域,而且有专门侍卫把守,可栗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