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经历了两次同样的人生,栗夏忽地感觉如释重负,或许,从一开始她便错了,她认为的救赎,其实是走入更深的沼泽。 “长姐!” “母亲!” 粗粝沙哑混着少女的声音同时响起。 原来,这次处心积虑的招魂的仪式是为了她。 栗夏豁然明白,这个女人她见过,赤墒王牧承的屋子里,有她的画像,她便是赤墒王的妻子! “母亲、母亲!”骆玲儿凑到近前,满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