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死的那一瞬间,那惊恐的眼神、脸部抖动的肌肉,还有那些残渣般的血肉,仿佛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回房间躺了一会儿,她还是有点心神不宁,翻身下床,去敲季白的门。 季白已经睡下了,听到敲门声,随便套了件衬衣、穿上裤子。开门看到是许诩,微微一笑:“不是说回霖市前,晚上不来了吗?” 许诩却没笑,默默的走进屋里。 季白看她脸色,跟过去。两人在沙发坐下,季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