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仿佛塌陷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痛。塌到一个深不见底的地方。且已隐隐有预知,从此往后,一颗心就将沉坠其中,再也不会有与她执手相伴的一天。 然而这痛却被他漠视,他不去管,任它无声煎熬,任它自生自灭。他只有一个的念头,就是找到她。 可是没有痕迹可查,也没有逻辑可依。他季白可以从一个脚印推断出凶手特征,此刻却要如何大海捞针逆转乾坤? 这时大胡试探性的问:“去林清岩在山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