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已经失控的女人,她的头发凌乱的在身后,身上的囚服松松款款的,让她看上去格外的狼狈。 而她正疯狂的盯着自己,似乎期待着一个答案。 她笑了,缓缓开了口:“沈芷兰,我不是沈从心的话,那我是谁?” “是啊,你是谁……”沈芷兰诺诺自语,最后捂住了自己的脸,有眼泪滚落下来。 连胎记都可以突然没了,身上的一颗痣,又算什么? 可怎么会这样? 明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