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整个天空好像要塌下来似的。 玉竹离开连延庆书房的时候,整个人虚脱了一般。 雨下了越下越大了,连诗雅却在别人都躲在院子里的时候一个人撑着伞到了倾安院。 虽然安国公主府的事连母已经没有在追究了,但连诗雅仍旧日日去斋堂念经,抄写经书,潜心拜佛,给人一种精心思过的感觉。 连母的怒气,也就慢慢地消散了,都是连家的子孙,总希望都是好的。 “怎么现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