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庆,你这是……什么意思?”连母心头一沉,看了一眼连似月后,手紧握着权杖,问道。 而连似月先是一脸震惊,而后,有些急切地道,“父亲冤枉,月儿如果三天前就知道了,定会立即告诉祖母的,怎么会眼睁睁看着白狐受苦,眼睁睁看着祖母茶饭不思,日渐憔悴呢?” 萧姨娘看着连延庆的脸,再看看连似月,突然间便明白了什么,她那焦虑之色渐渐地从脸上褪去了,脸上的神情慢慢舒展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