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身体可都好了?” 连诀回道,“回禀父亲,我的身体已经都好了。” 连延庆点头,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道,“如此甚好,也不枉这些日子,为父的担忧了。” 连诀望着这个位极人臣的“父亲”,他老谋深算,在朝中享有极高的地位,可是他这唯一的嫡子却…… “父亲,我来是想向您禀明一件事。” “诀儿,何事,你说。”连延庆和颜悦色地看着这个嫡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