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柔柔弱弱的什么话都不敢讲,现在做起落井下石的勾当来了。” 梁姨娘眼中含着泪,战战兢兢地道,“老爷,妾身没有乱说,妾身只是不想大小姐和少爷平白受冤,而放走了真正的坏人。” “我相信你。”连延庆让梁姨娘起来说话,脸色已经是冰冷至极,眼中迸发出深沉的寒意。 “哼!”连母冰冷地目光看向降香,道,“大胆贱婢,证据确凿,还敢抵死不承认!来人!将她拖下去,杖责五十,喂了哑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