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血痕,心疼不已。 萧河却摇头,宽慰萧夫人道,“母亲,不用大夫了,这点小伤,毫不碍事,让奴才替我抹药便可,母亲切莫担心。” 萧夫人叹了口气,道,“现在正是萧家多事之秋,你切莫再与你父亲置气,要一直对外才行,明白吗?” 萧河默默地点头。 “二哥,二哥……”这时候,萧柔在奴才的搀扶下,拄着拐杖颠簸着过来,扑到萧河的面前,抓紧了他的手臂,道,“三哥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