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颤,问道,“月儿,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初拂了九殿下前来求情的事?你也知道,那时候皇上对你有意,想招你入宫,为父做臣子的怎敢忤逆圣上的旨意?” 连似月笑了笑,道,“当然不会怪父亲,女儿都明白,女儿不是一直都听父亲的吗?” 说着,她已经转身去相府门口看萧振海负荆请罪去了,连延庆站在树下,如今,不知不觉的,他也被这女儿震慑了,竟有一丝惶恐自己当初的决策。 相府的大门缓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