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第四天的深夜,她正忍受着被杖责过的部位传来的阵阵疼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的时候,门开了—— 她猛地一抬头,便见那婆子手中端了一碗药,道,“萧姨娘,这是老爷的恩赐,找大夫给你开了药,喝下去身上的伤就会慢慢痊愈了。” 萧姨娘看着这一碗浓黑的药,她头撇开,道,“我的伤会好的,不需要喝药,你把它端回去。” “这是老爷的意思,还是请萧姨娘喝了吧,奴才好像老爷交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