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迷了。”那前来传话的丫鬟战战兢兢地道。 “快,去看看,她可才难产生了焱儿,差点没了一条命,如今上吊,定是受不了萧氏的这番说辞了。”连母急忙拄着权杖出了院子,连延庆怔了一下,也快步走了出去。 到了福安院,便听到里面传来婴儿嘤嘤哭泣的声音,连母和连延庆一走进去,便看到一条被割断的白绫悬在房中,丫鬟和婆子正蹲在地上,大夫人闭着眼睛躺在地上,那脖子上勒出了一条红色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