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目光看向连诀,连诀袖中的拳头紧了紧,嘴里唤道,“父亲。” 连延庆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诀儿,你是为父的亲儿子,为父比谁都清楚。” “不可能!”连诗雅一愣之后,立即说道,“父亲,你肯定又被骗了,我亲自验过,他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野种,野种啊!” “唰!”突然间,连诀手中的匕首飞出,闪电般从连诗雅的头顶飞过,伴随着连诗雅的尖叫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