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梁书墨叹了口气,道,“连你也欺负我,我梁书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年纪轻轻,何必非要将一颗心放在不可能的人身上,这样又有什么意思?”连令月说道。 梁书墨悠悠地看了她一眼,道,“姑娘啊,我将一颗心放在某个人身上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可不可能的事,这就叫**啊。” 连令月原本要训斥这梁书墨一番的,突然听到这句话却沉默了,将一颗心放在不可能的人身上,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