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快一个月,这两天才下地,但身子也远不如以前了; 大夫人病倒了,陆大夫天天去看诊,老夫人也意思上送了些东西过去,但是连延庆不闻不问,看都没去看过一次。 她去了两次,大夫人每次看到她就忍不住落泪,她觉得很不安,所以每次去了后又迫不及待地回来。 听到这里,连似月稍沉默了片刻,道,“阿月,你怎么看待此事。” 连令月也稍沉默了下,说道,“姐姐,不管母亲为人如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