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能,他现在在这里是一个驸马,而令月儿她不能受这种侮辱! 他只能这样握着她的肩膀 “跟我来!” 他拉住她的衣袖,从侧面出了王府,上了他的马车。 一上到马车上,萧河就深深的凝视着她,她穿着奴婢的衣裳,眼睛上画着一块胎记,想来是为了掩人耳目。 一想到,她刚才无助地跪在地上,被人欺负,被人责骂,被人一声一声“贱婢”地叫,他就好难受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