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了,令月儿,我现在就带你走,出城门,去见一个人,连焱也在那里了。”萧河将所有的情愫全部硬生生地埋进了疼痛的心里。 “萧河……”连令月抬起头来,看着萧河。 这么长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去打量这个小时候陪他度过另一段枯燥而且充满了惩罚的学业生涯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太子护卫,而成了一个饱经沧桑的男子。 “怎么了,令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