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碰到她手腕的时候,虽然是隔着布料,但是仍旧感觉到浑身一颤,像是隔着一生一世的时光距离,终于碰触到了那个在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人。 梦中的连似月,对他千依百顺,低眉顺眼,从来不会忤逆,他曾经是那么的讨厌,但是现在却如此怀念, 连似月的手往回一抽,眼底流露出一丝不悦,道,“别碰我!” “王妃,我乃草民一个,自然不敢冒犯,何须担心?你受了伤,若不及时包扎,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