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似月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并且带走了所有的东西。 顿时,凤云峥的军帐内,没有任何丁点她的东西了,他四处看去,突然觉得空空如也,不但是军帐里,心里也似乎空了一块。 夜风走了过来,道,“殿下,卑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凤云峥道。 “也许殿下是不记得了,其实咱们王妃的性子……”夜风顿了顿道。 “继续说。”凤云峥道。 “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