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便不满叔父对公主的态度,但也想尽心照顾叔父,叔父却这般诬赖我的心意,我……我生气了!” 薛义气得拂袖而去。 薛义走后,床榻上的薛仁赋睁开了眼,眼内是无尽的哀伤,耳边又浮现起方才薛义所说的话。 “事到如今,叔父多说也无意,如今外面都传叔父是个痴情种子,但都那么多天了,安国公主都未曾来看过你一眼,说明公主对叔父,是彻底的死心了。” 薛仁赋的眼神,越发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