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看错了,又使劲眨了眨眼睛,才终于慢慢想起了眼前的人, 见薛仁赋认出了自己,南莺欣喜地,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哀伤的笑意,在他的床榻前站着,忍不住眼眸间的泪意,“是啊,姐夫,我是南莺,真没想到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你竟还能认得出我。” 薛仁赋撑着身体要坐起来,程木飞立刻上前,扶着他坐好了。 “这位后生是……”薛仁赋看了程木飞一眼,问道。 “是我儿子。”南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