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现在,在他人眼中看来,没有丝毫悲痛和伤心的痕迹,仿佛死了驸马已经是翻篇了的事。 这就是安国公主,喜怒鲜少形于色。 安国公主目光微沉,掠过众人,许久,她都没有出声过。 除了雪丽与纪嬷嬷外,其余的下人们全部跪在了大堂中央,其中还包括云梦斋所有的师父们。 一旁的银甲隐卫以及残留的安国公主府侍卫站成两排,纷纷单膝跪地,“末将等来迟,请公主恕罪!”